&esp;&esp;“要是我以后的师尊有这么温柔就好啦。”
&esp;&esp;“这就是守闲峰主吗?真好看,跟仙人一样。”
&esp;&esp;余尺素一直在思忖天阶异变,一见怀柏,忽地激动起来,挥手喊道:“仙长、佩玉!”
&esp;&esp;怀柏朝她笑了下。
&esp;&esp;余尺素双手交叠放在胸前,做西子捧心状,“仙长朝我笑啦啦啦啦!”
&esp;&esp;佩玉眉头微蹙,下意识地挡在怀柏身前,只是她马上意识到,以自己如今的身量,挡不住他人的目光。
&esp;&esp;她有些气恼地咬着唇,偏头悄悄看了怀柏一眼。
&esp;&esp;师尊为什么要对别人笑呢?
&esp;&esp;怀柏依旧笑如春风,对那几个飞羽峰的弟子道:“开始试炼吧。”
&esp;&esp;四人闻言点点头,飞至玉台上,宣布问心开始。接着她们按次序,让每个人依次上台测量。
&esp;&esp;那些少年不知在问心石上看到何物,下台时眼眶湿红,眼中没有原先的憧憬,反而出现思考与动摇。
&esp;&esp;盛济在台上待了很久,眼睛赤红如血,抱着剑不声不响地走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喂,你没事吧?”余尺素好奇问。
&esp;&esp;盛济难得没有刻薄回答,只是沉默着摇摇头。
&esp;&esp;怀柏微眯着眼,想起自己少年时,那时忐忑不定地将手放在问心石上的场景仍历历在目,没想到一眨眼,就过了几百年。
&esp;&esp;如果放在原来的世界,她已经活了好几辈子。
&esp;&esp;手背上轻轻被挠了下,她垂眸望去,佩玉恭敬道:“师尊,到我了。”
&esp;&esp;怀柏再次回握住她,笑道:“我陪你。”
&esp;&esp;佩玉诧异地抬起头,片刻后,又垂首,低声说:“多谢师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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